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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摩诃毗罗的生平:最后的劫难—被刺穿双耳(三集之二) 2019.12.2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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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摩诃毗罗通常都站着。我们在这则故事读到,他站着打坐。他会那么做,是因为他不想睡着。

现在我念故事给你们听。这是主摩诃毗罗的最后一场劫难,名为:「被刺穿双耳。」好可怕,能想像吗?要有心理准备。否则,精神上可能会感到太震惊、太沉痛。「主摩诃毗罗尊者,在占巴度过修行期的第十二个结夏安居后,来到查马尼村的村外,站着打坐。天色已暗,有位牧牛人正要从他的牧场回家。他说:『苦行僧!请看管我的牛群,几分钟后我就回来。』」

对了,摄影人员,有时你们也要拍这边,否则有失偏颇。因为我看无上师电视台,通常只拍这边,而这边有时只拍一下子。对我的男众有何不满吗?我的英俊男众,别人的丈夫。但我们在灵性上,也结为连理了。不同的关系,我很高兴是以这种方式。其实,像德蕾莎修女,她也像教会里的所有修女一样戴戒指。也许其他教会中,也有其他修女戴戒指,象征嫁给了耶稣。所以她们保持单身。即使他不在了,她们也只忠于一位丈夫。若她们知道,她们的丈夫现在的样貌,如果他回来了。他的外貌可能不一样。对啊!没有人在转世中,经过数度投胎转世后,仍保有相同的外貌。

我想说一下这个地方,我想把日历放这里。主摩诃毗罗常常都站着打坐,站着,你们以为简单,其实不然。我们不是驴子,驴子和马能站着睡觉,他们有四只脚支撑。即使你睡着了,用两只手固定在前面,加上两只脚,跟驴子的感觉也不相同。他们有不同的机制,身体结构不同,力量不同。他们天生如此,他们被赋予了那种能力,我们没办法。主摩诃毗罗通常都站着。我们在这则故事读到,他站着打坐。他会那么做,是因为他不想睡着。如果你坐着,跟入定姿势一样,会很容易睡着。显然是如此。我在场时另当别论。也许你们很努力,点头认同我的开示,但我不确定你们的眼睛是否也同时点头。对你们来说很难,抱歉,因为你们有时差,好藉口,而且还吃很多美食。在这里也无事可做,没有丈夫、太太,没有电话、电脑,没有生意,什么都没有。只有打坐而已,所以容易放松。就算无事可做,但站久了也会觉得累。也许顶多站廿、卅分钟。也许你们可以在家试试,四周最好放很多垫子。因为你们坐着,就已经很容易…你们爱大地,我知道,所以你们常试图…你们总是像被大地吸引般。所以若你们长时间站着,我担心你们的地板。可能会弄得到处是凹痕,所以最好四周放垫子,以防万一。也许最好坐着。

牧牛人对主摩诃毗罗说:「苦行僧,看着我的牛。」说完直接离开,彷佛修行人都无所事事,只是站在某处,方便他差遣照顾家务。像上次,我告诉你们在台湾(福尔摩沙),台湾(福尔摩沙)人很容易生病,他们容易吃很多药,所以就更容易生病。因此我们有很多医院,甚至还不够。就连尼师,慈悲的证严法师;也必须创办基金会,招募所有优秀医护人员,为台湾(福尔摩沙)盖一些医院。尼僧本来是跟随佛陀,除了道场之外,没什么工作要做,而是跟随佛陀;四处托钵或弘法,或四处云游,向在家人弘法,唤醒他们对开悟的渴望。但她却必须担心、处理行政问题,集资盖医院,安排建商或建筑师等等。各地都很难找到建筑师。我想,就连我们团体里,也只有两、三位建筑师。我指台湾(福尔摩沙)。不是指国外其他同修;我们当然有更多建筑师。一位尼师能做到那样,是由于慈悲心使然,而牺牲很多修行时间。比方,他们称为慈济功德会。中文怎么讲?(慈济功德会。)意思是,慈悲救济的功德会。所以要在这样的小岛上,找到这些建筑师、建商和建材,对她而言并不那么简单。我凭自身经验知道这点。也许她的运气比较好;找到比较优秀的建筑师,比较好的徒弟,比较好的建商徒弟或外面的徒弟或非徒弟。我不知道。但我自己的经验是彻底的失望。我也不怪他们,也许那是我须付的代价。只不过即使是该付的代价,也很难找到人来工作。我做这些工作很划不来,组织事情和盖建物,让你们来舒服地打坐,能遮风避雨;尤其为期只有七天,我们没时间休息。我们必须日夜打坐。你们晚上也应该打坐,要试试看。只有一周并不长。

我讲过凯普楼禅师的故事,他们在日本的寺庙里,进行为期两周的打坐。如果你睡觉,他们就过去打你。不痛,只是要稍微把你唤醒。幸好,寺庙里没有很多人打坐。若那间寺庙里,像你们这里这么多人,我想和尚会疲于奔命。因为要去打每个人,你们所有人。我没看到有谁不该被打。我当然是指在不同时间,你们都知道要轮流。也许第一组采放松姿势,再轮到下一组。你们会轮流,但即使如此,仍有很多人该被唤醒,我想和尚会筋疲力竭的。他们日以继夜打坐长达两个星期。禅修的时间结束时,那位法师要求再多打坐一星期。那时凯普楼禅师回答:「不行,我没办法,我是美国人,做不到。」美国人的腿比较长,他们不习惯盘腿坐地上,讲了很多理由。但那位法师说:「你能做到的比你想像的更多,坐就对了,打坐。」结果他做到了,像寺庙里其他和尚一样。那是他,换成是我,我不晓得。我可能就像你们一样,有其徒必有其师。在某处享受梦境,啊,抱歉!师兄抱歉,师姊抱歉!我不是故意的。相信我。人真的很可笑。他们不仅不愿放下世俗,让自己修行不断进步,甚至认为像尊者这样想修行的人,闲着没事做。「看着我的牛,」随意差遣他。上次讲过,另一个牧牛人也叫主摩诃毗罗看管他的牛。后来牛群走失了,牧牛人就怪主摩诃毗罗,还因此打他。情况就那样。

世人真的很可笑,残酷又好无明。那么「不好」。我想说「坏」,却没说。有时,我跟你们说话时,我一直在那个当下,那个故事在我眼前栩栩如生,我就忘记用过去式来说。你们应该明白。像「曾做」,我说:「做」;像「曾是」,我说:「是。」没关系,谁在乎呢?我不会假装是英文教授,对所有英文文法都瞭若指掌。现在,我太忙了。有时候,我在文稿上写眉批,写「Taiwan」,但只写「Taiwa」。忘了写字尾的「n」,就一直写下去。后来,有人来问我:「什么是『Tai』?师父,Tai什么?」我就说:「还能是什么?有别的『台』吗?」我「强词夺理」。我不承认自己失误,少了「n」而已。默默补上就好了。有时我少写一个「l」,或多写一个「t」,因为我下笔比思考更快,下笔比头脑反应更快。灵感泉涌,在工作时也是这样。不只是在讲经的时候,所以会有这种情形。有时我少写一个「n」,或多写一个「e」。谁在乎呢?没关系。我只是要让你们知道,我并非没学问。好吗?(好。)万一你们有人那样想,就错了,要三思。我拥有博士学位。别拍手,为什么拍手?为什么?只是说好玩的。反正我也无法利用那个博士学位做什么,我现在甚至不知道那张证书放在哪里。我一直在搬家;许多东西都忘了。许多东西都不见了;反正都是用不着的东西。不是修行方面的东西,都没有用,掉了也无妨。唯有为了更高雅的目的而须用到,那些才有用。否则,都是无用之物。

那个牧牛人将牛群丢给主摩诃毗罗,这位不情愿的牛仔,然后他就走了,直接离开。甚至不等主摩诃毗罗出定,以及是否点头答应。直接就说:「苦行僧,看管我的牛群。」然后就走了。「牧牛人去村子里,稍晚才回来。牛群已四散去吃草,他找不到牛群,就问:『苦行僧,我的牛呢?』」典型的反应。「主摩诃毗罗仍然在深层静坐中,对这一切浑然不觉。」即使主摩诃毗罗不是处在深层静坐中,他也无法将注意力放在所有牛只身上。牛只那么多,他的头脑无法集中在这种事情上面。牧牛人那么问他,这位明师根本毫无所知。「牧牛人一再地追问,却得不到任何回应。他勃然大怒地咆哮:『你这伪君子耳聋吗?什么都听不见吗?』主摩诃毗罗仍然没有回应。」当灵魂去别的地方时,什么也听不见。对这个世界的事,根本浑然不觉。但也依情况而异,懂吗?主摩诃毗罗那时仍在他修行的最初阶段。他后来或许就必须张开双眼双耳来打坐,因为以后他会有许多责任。他完全开悟,而且值得为人师以后,随时都必须眼观六路,耳听八方。那是必然的情况。但此时他仍可深入探索宇宙并享受他自己的世界与自由。所以,他什么都没听到。「牧牛人怒不可遏。『你还假装没听见,看来你双耳都坏了。等着,我来治疗你。』」要有心理准备。你们知道吧?「他从附近灌木丛中,捡起一根长刺。」喔,他捡了一根刺,几根刺,看起来像一根长钉。「在附近的甜根子草丛找到长刺后,就把那个深深钉进主摩诃毗罗的双耳。如此难耐的痛楚并未动摇静坐中的主摩诃毗罗,也没有激起他的愤怒或厌恶的感觉。」

他们最好别对我这么做。也许我不会心生厌恶,但我可能会发怒。我不隐藏情绪。我会给他点东西,我的耳朵或注意力。好可怕。或许主摩诃毗罗当时完全离开他的肉身,幸好如此。不然那会万分痛苦,超乎想像的痛苦。长刺穿脑刺向另一边。「他如常完成静坐后,走进村庄去托钵,来到商人悉达史门前。商人跟朋友坐在一起,那位朋友是医生。两人都以应有的敬意,供养清净饭食给大尊者。卡拉克医生告诉悉达史:『朋友,这位沙门脸上散发圣洁的光芒,但也显露出疲累。由他眼神可以看出内在的疼痛。』」或许他没感觉到痛,有些内脏却会疼痛,这位敏锐的医生看出内脏细胞的疼痛征兆。真是良医。「『我觉得这位大圣者因内伤而痛苦不已。』」尽管如此,他不发一语。天啊,多圣洁的圣人!「悉达史回答:『朋友,如此伟大的圣者如果遭受疼痛之苦,我们应立刻帮他治疗。』大尊者托钵后,就回去了。他带卡拉克医生去…」意指主摩诃毗罗托钵后,便回到他当时静坐的地方。「悉达史带着卡拉克医生,一起去找主摩诃毗罗,去他打坐、休息的地方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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