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有时候脾气很不好,因为他们为了谋生,工作很辛苦,他们一直受到其他人的烦扰,就像这样恶性循环下去。所以我们要破开它!我们一定要破开这个恶性循环。因为若我们加入它的话,我们自己也会变得暴躁,那么这个圈子就会越来越大、越来越牢固,而且把我们也圈在里面。如果我们还在圈子之外,我们就有力量破开它。一旦我们进入这个圈子,就很难了!要花很长时间,直到有人来破开它。
不可能一直都有巧克力。我会一直给出去。原本我已经很累了,也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。所以我想或许吃块(纯素)巧克力,让自己高兴一下。人家是这样说的。平时我是不吃巧克力的,除非是耶诞节—大家都吃巧克力,所以我也吃一个。我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,感觉很疲劳。因为那里没什么纯素食,其实我也不想吃—只是想随便吃点什么。不过最后我把那些都给光了。自己连一口都没吃到!因为我总是看到有人比我更需要。所以到头来我什么也没得吃。
然后,当我需要给那个小女孩时,什么也不剩了,因为我们已经在飞机上。场面很混乱,而且他们也没卖(纯素)巧克力。那只是短程飞机,只飞五十分钟或一个小时。他们在飞机上不卖食品。他们只给你柳橙汁或开水,这些大家都已经有了。我总不能把我的柳橙汁给她。她对这不感兴趣。噢!我还必须请隔壁的女士祷告,和请隔壁的男士…或不管是什么,噢,天啊!多棒的工作啊!我上飞机原本只想休息,闭上双眼,等着到达终点,结果我必须工作这么多!不过这样也好。当飞机在半空中绕圈时,我真的很受不了,到达第二个机场时,你不知道何时飞机才能降落。这让我更受不了,因为飞机有可能耗尽燃油。那时候每个人都更加恐慌。
啊,好啦,要友善待人。到现在说了这么多,总结起来就是要友善待人,而且对人友好。人们有时候脾气很不好,因为他们为了谋生,工作很辛苦,他们一直受到其他人的烦扰,就像这样恶性循环下去。所以我们要破开它!我们一定要破开这个恶性循环。因为若我们加入它的话,我们自己也会变得暴躁,那么这个圈子就会越来越大、越来越牢固,而且把我们也圈在里面。如果我们还在圈子之外,我们就有力量破开它。一旦我们进入这个圈子,就很难了!要花很长时间,直到有人来破开它。
因为如果你对某人发脾气,你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恢复,是吗?所以那就表示,你已经进到这个圈子里了,只能等待有什么真正美好的事情发生,或是有什么好心人来替你破开这个圈子—要花好长时间。如果你身处这个圈子,就很难破开它。如果你身陷牢狱,就很难逃脱出来,不是吗?不过如果你在外面,而且你有钥匙,就容易多了。好啦,现在!噢,天哪!你们才问了一个问题—也不算真的问题。好吧,我答应你们,现在开始不再多嘴了。你们想说什么,都可以告诉我,或问一些问题,好吗?好啦!继续,下一位。很抱歉,让你等了那么久。
要提问的人—你想问什么?请说。(我想…)好,请说,那里。(我不想…一直…)不,不。(我想要问两件事。)好。(第一件事是,您现在来到欧洲中部,我们大家都在这里。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,这里还残留很多恐惧感。我不知道在哪里—到处都有。在潜意识里的某个地方。)是。(现在随着巴尔干战争又再次重演。生活中糟糕的事又再次发生。比以前还更糟糕。所以我想到您刚才谈到的缺少关爱,有时人们也会意识到这一点。或是…)
是的,那是不好的能量。(是的,不好的能量,我们可以摧毁它…)不过巴尔干战争没有世界大战那么糟,不是吗?(对。那场战争非常、非常可怕。九○年代的巴尔干战争非常可怕。)因为当时你在那里,亲眼见证那场战争。(能再说一遍吗?)因为当时你身处其中,战争就在你身边。(是的,对于每个身处其中的人。我觉得对于那些人…)那当然!当然,战争从来不是美好的。战争对每个人都很可怕!不过它的规模没有世界大战那么大、那么糟糕。至少它没有演变成世界大战。(是的。)了解吗?所以你说变得更糟,其实没有更糟糕。(在这个地区,我想…)那么你现在想问什么呢?
(我的问题是:我们安排了与我们斯洛维尼亚总统的会面,因为他答应我们要再见面。我的问题是…)你们想要再次和总统会面?他答应了?(对,是的,他想再见我们。我是说,他…)要采访他?(时间安排在六月或七月,不过这次是非正式的。您也受到邀请,如果您能安排时间的话。)那很好啊。(现场会有一些小孩和记者,不过全都是非正式的,安排在外面。也可以安排在这里,若您觉得…)可以在这里?(是,我们可以这么安排。)你是说他想要来这里吗?(我们可以提议两、三个地点,要看会晤规程而定。)我听不懂。你们要在他的国家见他,不是吗?(是,离这里很近。)我不知道总统是否会来这里,因为我们需要…(在那边比较好。)他需要有保镖和警察之类的,我们可办不到。我们不认识任何保镖。(师父,最好是在那边,如果您能…)是,我就是这个意思。(他们邀请您,所以…)他们邀请我吗?什么时候?(由您决定。)噢,好。(在六月,六月底,或是七月或八月。)也许吧,我会考虑一下。谢谢你。(好的。)
那么你的问题是什么?(我的问题是:我觉得他现在也像我们一样,在心里哭泣。)为了什么而哭泣?(有时候…因为,对,他是…)他是个非常敏感的人。(是的!)你们有时候能送些好吃的纯素餐点进去给他吗?因为我不知道他们煮给他的食物好不好。(好的,我们会这么做。)我不晓得他们煮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很好。我不晓得总统府的人是否知道怎么煮纯素料理。所以能否请你们照顾他?(好的,我们会的。)送食物进去,当着他们的面先尝一下,他们就知道里面没有毒药。如果允许的话,再把其余的送进去。我真的很担心他。他看起来很瘦。(他很健康,他非常…)是,好吧,可是他工作很繁重,我不知道他有没有…(他得过癌症。)以前得过,但现在好了吧?(好了。)那就好啦。(现在他非常、非常…)我意思是说,我不知道总统府的人是否知道怎么煮真正美味的纯素料理。所以有时候,我们可以为他做饭吗?(政治有时候是分歧的。)有自愿的人吗?或至少有时候你们自愿的人煮些真正美味的纯素餐点给他。(好。)因为他是很难得的好人。我们必须保护他。
那么问题是,我能为你做什么呢?你是斯洛维尼亚人吗?(是的。)好。那么我能为贵国做些什么?(我们这个小国家,只是整个半岛中最西边的一个,接着是克罗埃西亚,以及周边的其他国家。我意思是,不单是南斯拉夫,而是包含所有其他国家。)是。(发生在这里的事情,有时候会四处蔓延。但这种情况在欧洲也一样。)是,会互相染来染去。(当议会兼容并蓄,不是只有白色和红色,或只有白色和蓝色或白色,是件很好的事。)你是指欧洲议会?(是的。)你是指欧洲议会?(是的。)噢!议会里有多少成员?我都没注意过。他们做得不错。欧洲议会做得很好。(是的,是。我们的总统候选人也是欧洲议会成员之一。他也是素食者。)噢,很好!(洛伊泽‧佩泰尔莱。)你是说新总统吗?(今年十二月底,我们将有一场)这位总统…不想再连任了吗?(新总统的选举。)他不想再连任了吗?(噢,他不想,他觉得厌倦。我是说,我想他已经厌倦了。我很抱歉这么说,但是…)好,我明白。他已经受够了。他不想再从政了。(所以我们有这个机会听到或去采访他—为何做出这个决定。)好,很好,懂了,是的。
所以你的问题是什么呢?(如果我们能用我们的爱来解决这个问题并破除它,人们的感受…爱和恐惧总是近在眼前,有更多爱,恐惧就会减少。)我们正在努力!(是的!)我们正在这么做。不过全人类不一定总是站在我们这一边。有些人不是总是站在我们这一边,所以我们必须或多或少把每个人都扛在我们肩上。所以才需要一点时间。不过你难道没看到无上师电视台播出的有一项调查显示,我们的世界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为和平?现在美国军队在撤军,英国军队在撤军,法国军队也在从阿富汗撤军。你们都没看新闻吗?(看了。)你们没看〔无上师〕电视台?(情况的确如此。)
现在美国已经在考虑撤军了。就连美国国务卿康德黎莎·莱斯也支持撤军。国防部长也表示支持,提倡撤回军队。然后呢?你们还要我做什么呢?我都在默默地和你们一起做。我不能直接那样,比方说,把所有坏蛋都除掉,让整个世界变得更好。不行!我们必须慢慢来,让他们回心转意,因为他们是我们的同胞。你们看,已经有成效了!我们正在传播美好的消息。人们正在做呢。他们正在做我们期望的事!你们要高兴!天哪!
下一位!是!(哈啰。)好,哈啰,巧克力!你好吗?(很好!)好!很好。(师父,我有两个问题。)(我要把麦克风交给一位法语翻译。)需要有人翻译吗?那里有翻译人员吗?(师父。)好。(有的。)好,好,拿着吧。是。「我有两个问题。」(首先,我想代表全世界的同修,感谢您来到我们的生命中。)(我想先代表所有同修,表达对您的深深谢意,因为您来到我们的生命中。)(第一个问题与内在师父有关。)(我有个关于内在师父的问题。)(内在师父时时刻刻都在和我们说话,但我们总是忙于这个世界的事情,而没有聆听。)(内在师父总是和我们说话,可是我们从没有时间聆听他所说的话。)好可怜!
(我对自己说:「我应该听从内在师父的话。」我告诉自己,这是最好的方法。)(我认为我们必须听从内在师父的话。这是最好的方法。)(当我试着聆听内在师父时,我发现自己还是会加入自己头脑的想法。)对。(现在我觉得当我聆听内在师父的时候,我发现自己仍然在听自己头脑的话。)不对,他说的是,他也会把自己的想法加进去。对吗?(当我试图忘记它,而生命中又发生了一些事情时,我对自己说:「啊,我以前听过那个『声音』,但我没有听进去。」)(有时候我会有这种感觉,有时我的生命中会发生一些事情,让我觉得:「啊,我没有听从我内在听到的那个『声音』。」)师父的声音。(师父的声音。)
(我的问题是,我们怎样才能时刻听从内在师父的声音呢?因为师父时时刻刻都在跟我们说话,但我们并没有总是听从。)(师父,我的问题是,该如何听从内在师父指示。因为每次当他〔她〕和我们说话时,我们就是不听他〔她〕的。)这需要练习。练习区分什么是内在的指引,什么是外在的杂音,因为除了自己的头脑以外,我们也有很多来自外界的影响。所以我们必须多练习。所以你们必须每天打坐。